114中文网 > 迷雾重重之退伍特种兵的噩梦 > 第十四章 主动约炮的女人

第十四章 主动约炮的女人


我烧上一支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如果是当年出任务,我是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的,只是今天,在这么一个死寂的普通名宅外面,我觉得我没必要像一个侦察兵那样谨慎。

        我叼着烟走出林子,沿着小路往主道上走。“站住!干什么的?”清脆的声音,制式得好似电视里的语气和台词,不过这足已使我小紧张了一下,因为我怎么也没想到在我静静呆了近两个小时的地方,就在我的背后,竟然还有个女人。

        我缓缓的转过身,小林子里多了一个纤瘦的身影,只是我看不清她的容貌。那个黑影在我转身间微微地向后退了一步,我嘎然失笑,我还以为大晚上林子里的女人有多大的胆魄,原来也会害怕,我说我劫色的,小妞你最好躲远点。黑影没有说话,只是又微微的退了半步,我懒得理她,转身从容地离去。

        宾馆一夜,我的梦境竟然也混沌了,一会儿刘默哭天抢地,一会儿是王军横尸街头,梦里我或打或逃,最后竟然又回到了郊外的那片小树林,那个黑影突然煞白着脸出现在我面前,长发漂浮,我定眼细看那是一张没有五官的脸,我蓦的惊醒。

        我摇晃着来到卫生间,镜子里面的我胡子拉碴,浑身是汗。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午时,头涨得好像要炸开一样,鼻孔喷出的热气感觉鼻毛都能烧着,脚一着地,竟然无力的跪了下去。

        没想到我也会感冒发烧,说实在的,我都记不得几年前才有过这种虚弱的感觉了。  我挣扎着从旅行包里翻出一片阿司匹林,就着矿泉水咽了下去,虽说我不常生病,但部队养成的随身带药的习惯还没忘。接着我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电话铃声把我吵醒,头还是有点胀痛,不过力气似乎恢复了不少,是刘默,我竟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电话那头刘默一如恋爱时的声音温柔,不过内容却是一些诸如感谢之类的词汇,我多少有些失望。

        我强打精神佯装轻松,刘默问我现在过得怎样,我说还不错,自由自在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刘默说今天收到妈的腌菜了,有空回来吃个饭,我狠了狠心说:“刘默同志,请注意用词,那是我妈。”顿了顿,我说:“你慢慢吃吧,我无福享受。”

        挂了电话,我才发现自己鼻子酸溜溜的,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拉开窗帘,外面阳光明媚,车来人往,但这一切都不属于我,我只是个复仇的恶魔,来自人间,但终究会走向地域。

        下楼在街角随便要了个快餐,胡乱填了一下肚子,看看表,已是下午三点,站在盲道上我犹豫去处,不经意间,我发现街对面一个熟悉的身影迈着轻盈的步子快步西走。

        没错,披肩长发,粉脸微饰,蓝色帆布鞋和牛仔短裙,那个架着红色跑车却妆如邻家学妹的女孩,我突然对她有了兴趣。既然周洋不在,我何不先消遣消遣他的女人呢?

        跟踪本来就是我的强项,而况这还不能称之为严格意义上的跟踪,因为她根本就不认识我,也不知道世上还存在如此的一个阴谋。

        女孩在新华书店停止了脚步,一头钻了进去,这很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周洋的女人还是个文化人,这点刘默就比不上。刘默和我结婚后,一直在家当她的少奶奶,用她的话来说她甘愿一辈子伺候老公,但闲在家的刘默除了家务之外就只干三件事,逛街,看电视和睡觉,有时候我很想让她能看看书,哪怕是一些无聊的杂志。

        女孩在医学类书籍专区挑来选去的,我也装模作样的拿起一本《预防医学》翻看,她走到我旁边,我佯装自然的看了看她,女孩一抬头,似乎看到了千年老妖,仓惶后退,指着我尖叫“是你!”

        我有大约几秒中的惊诧,惊诧的是这个女孩竟然似乎认识我,但几秒过后,我立刻醒悟,她清脆的声音说明了一切,她就是昨晚我在林子里面遇到的那个黑影。

        既然是与周洋有瓜葛的女孩,那出现在周洋家别墅外面也就不值得奇怪了。只是我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去应付,只得尴尬一笑,低头试图走过。

        我匆匆下了楼,出于职业的敏感,我时刻注意着墙面、柜台等一切反光物体,显然,如今是她在跟踪我。

        不过小姑娘的跟踪技术略显笨拙,我一跨出收银区,她就好似害怕跟丢一样跑了出来,我猛的转身,她差点头就撞我胸口上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冷冷的问,她没有直接回答我,反而是像个啰嗦的复读机一样重复昨晚的问题“你是谁?干什么的?”我正谋划着如何脱身,一个书店工作人员从侧面走了上来,指着女孩手里的书很不客气的说“小姐,你胆子够大的啊?”

        女孩显然不希望自己被人误认为是一个窃书贼,当即荒了神,手脚并用的解释起来,时而指着我依依啊啊的,意思是因为追我而忘记了手上还拿着书,中国人一向喜欢看人是非,周围看热闹的人层层叠叠的,保安走过来询问我,我把自己伪装得一脸无辜,说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并且还奸诈地回头对姑娘微微一笑说:“同学,如果你真有困难,你告诉大叔,大叔替你把书买下了。”

        我离开的时候突然有一点点的不忍,当然就那么一点点而已,立刻取代的是一种似乎享受的快感。女孩在极度窘迫中连话都说不通顺了,小脸憋得通红,时不时的还从嘴里跑出一串英语,搞得书店工作人员也一头雾水,极不耐烦地推搡,走走走!要不是当年学的那点abc随着几泡尿悲伤而去,我会很有兴趣替她翻译翻译。

        她被转身推走的那一刻,我分明看到了她朝我投来了乞求的眼神,那闪烁的泪光把她求助的眼神无限放大,放大,让我不忍直视,只得快步走出了书店。

        女人的眼泪一向是我致命的伤,当年在大学看过一部韩剧,讲的是一个聋哑女孩的故事,电视里女孩满腔情感却只能用默默流泪来绝望的表达,搞得我差点蹬了孙亚涵去寻个哑巴女孩来疼爱。可这次,虽说就算我回到宾馆,心依旧隐隐的不爽,但我还是对着镜子狞笑,谁叫你是周洋的女人,对不起了小朋友。

        任凭我现在变得如何阴损奸诈,但欠下的情债还得要还。我在饶城的第十天,我又碰到了李梅,这次的她一改往日的风骚,竟然还有一点点小女孩的矫情,拉扯着我的手问我怎么不理她了,不是她眉头紧锁幽怨的表情让气氛有些的忧伤,我还真想笑出声来,在我们之间用这么煽情的词汇来表达我还真不适应,尤其是从李梅嘴里说出来,李梅给我的印象就是个性隐患者,除了上床,她再无什么建设性的娱乐项目。

        不过,对于这个与我有过数次激烈肌肤之亲的女人,我心还是渐渐软了下来,陪她喝了一个下午的酒,她说她和程飞正在办离婚,目前纠葛的是孩子的归属,我心想就凭你在饶城的势力,想要孩子的抚养权该不是什么问题,关键是抚养权和分手费的博弈吧,不过说到离婚,我还真的替她难过起来,我明白离婚代表着什么,代表着那个你似乎并不重视,但生活中却习惯了她存在的人从此要和你的日常琐碎说再见,那种失去一个亲人的空荡和心慌让你觉得她对于你其实是多么的重要,只是自己不曾重视而已。

        酒喝多了,人也就变得简单起来。或哭或笑,没有伪装只是本能的情感需求,在最后一瓶圣泽门干红见底的时候,李梅搂着我的脖子高声地说,亲爱的,你再陪我打一炮好吗?


  (https://www.114wxw.cc/book/1762/1183381.html)


1秒记住114中文:www.114wxw.cc。手机版阅读网址:m.114wx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