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中文网 > 迷雾重重之退伍特种兵的噩梦 > 第二十二章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第二十二章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我得加快速度,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不确定刚才那个幼稚的谎话能唬住她们几分钟,如果她们觉悟后报警,我就成瓮中之鳖了。

        临走我还把手枪分解了,那仿制的54手枪有些粗糙,结构也和军用手枪有很大区别,一个手分解一把不熟悉的手枪颇费了我一番功夫。

        不过这是值得的,枪对我来说只是个累赘,而我又不能随随便便的把它丢弃,我只得把它卸散架,而后的事情就让人民警察同志们去处理吧。

        我的目标是一家户外用品店,我很快就物色到了,进去的时候导购小姐看了我一眼,理都没理我,直接把我从她的眼神中pass掉了。

        我没时间和她置气,选了一架山地自行车和一个头盔,问了半天价,妹妹翻着灰太狼的白眼有气无力的说车最低988,头盔268,我估摸了一下实力,还是忍痛拿下。

        本来还想要套衣服,这样看起来会专业点,可惜我再没钱去置办了,我还要留点吃饭的钱,有道是人是铁饭是钢,纵使我再彪悍,一顿不吃也饿得慌。

        小妹收钱的时候明显态度好了不少,临走还朝我飞了个纠结的媚眼,不过我无福消受,我跨上车深深的呼了气,默默地对自己说:目标西郊,出发!

        拦截卡离我越来越近,公安和武警一片繁忙景象,我极力调整自己的情绪,对于自己的心理素质,我多少还是有点信心,一是因为有部队的锤炼,其实更重要的是我钱包里还有一样秘密武器,或许今天能救我一命。

        离卡还有10米来远,我就放慢了车速,很主动的摘下了帽子,挥手朝武警示意。

        一位警官招手让我过去,我下车推着车慢慢靠近,左手很自然的低垂着,警官还没开口,我就佯装无知地用标准的北京儿化音询问:“您好,警官同志,这地儿出什么事儿了吗?”

        警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这在我的意料之中,他让我出示证件,我极力自然的活动左手肘关节从裤兜掏出钱包,掏出身份证递给了他。

        他对着身份证细细端详了一会儿后归还了证件,不耐烦的挥手示意我快速离开,抬头指着我后面的一辆出租车喊道:“检查!都下车来。”

        临走,我还不忘向忙碌的人民警察道声幸苦,还好我有很好的语言天赋,这些年走南闯北的让我学会了很多地方的方言,新疆的鼻音,四川的川普,河南的官普还有福建莆田话我都说得让人听不出破绽,当年在北京培训了半年,愣是把北京话说得让老北京都竖大拇指。

        再加上我钱包里那张当年在信阳办的身份证,其实这张身份证我就用过不到几次,基本上都是给客户开房的时候才用,我办它的时候也不过是图个好玩,里面的信息据说是就算拿到户籍网上都没有破绽,没想到这样我快要遗忘的假身份证今天会派上大用场。

        我一边踩着车子,一边观察着路边的情况,一段路下来,我已经再没看到一个监控摄像头了  。

        经过这几个小时的折腾,紧张后的虚脱感袭上身来,肚子咕噜咕噜的,感觉自己口干舌燥满腹凄凉,前面吃的几个蛋挞显然管不了多大的事,可是我还是不敢大意,侥幸脱离后我心依然悬在半空中。

        我在宾馆的笔记本里有我很多的照片,这对于他们来说应该是非常珍贵的资料,就算他们解密不了我想重装系统也用不了几分钟,他们应该能很快调出我的照片,然后下发给各个单位,刚才我走的是一步险棋,我和他们打的就是一场心理战,但这是经不起考究的,他们或许很快就会发现问题。

        我不能再沿着主干道一条道走到黑,我要换个花样。

        我竭力踩着车又走了10多公里,好久没这么锻炼过了腿还真的有点吃不消,现在的路边尽是补胎洗车和汽车旅馆,一些露天的小餐馆飘着诱人的香味,我把车扎了下来,对着一碗炸酱面来了个风卷残云,胡乱抹了一把嘴,我沿着街道买了些干粮和水,不过我有意每隔10来米就进店买一点,我不知道这有没有用,但我需要做到谨慎,带着一袋子干粮,我又继续上路。

        我的钱包已近枯竭,其实我有想过坐长途离开,但我隐约觉得这个方案很冒险,警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好忽悠,或许他们已经察觉了我的小把戏,现在已经沿路追捕了。

        我在买干粮的时候故意询问了附近有没有村庄可抄小路去滨州,滨州是卉宁相邻的地级市,当然,我不会沿这小路走下去,这样下去只会有两个结局,要么被抓要么就饿死途中。

        我要往回走,这个世界永远是灯下黑,就像我们部队,管理最松的总是首长机关的公勤人员或诸如招待所,医院这样的直属单位,因此只要我发现他们的侦破方向出了城,我就要再进一次绕城。

        我先是沿着省道又走了几公里,在一个前后无人无车的地段,我扛起车隐入了路边的田野。

        我之所以选择从这里隐没,主要是因为这里有一段深水水库,水库的下游就圊河,河道蜿蜒婉转,我从小在库区长大,在水边的生命力远比内陆要强。

        我首先是沉了车,在山路上下颠簸令我的左手疼痛难忍,只得把干粮袋打结绑在背上,右手抱着左臂艰难前行。

        水库的河面被微风吹起阵阵波澜,偶尔有几艘快艇拖着白浪疾驰而去,当风平浪静之时,又能看到一群群黑黢黢的小鱼在河面上时隐时现。

        这让我想起了我的童年,那段水库边贫瘠而又快乐的童年,爸爸休息时总喜欢站在高处观察水库,通过鱼群在河面上映出颜色的深浅和溅起的水波判断鱼的种类和鱼群的大小,妈妈则准备着铁桶,网兜,和擦水的毛巾,在爸爸确定好位置和时机后,我们迅速登船靠近,一声巨响,河面激起巨大的水柱,我手拿着网兜一个猛扎窜入水里。鱼儿在被炸过后只有少量炸晕的鱼儿会浮在水面上,绝大多数炸死的鱼儿会迅速的沉入水底,我必须在1分钟之内尽可能的把正在下沉的鱼儿捞进网兜里。

        下河捞鱼成了我童年最快乐的回忆,那是一种紧张的刺激和倒进桶里白花花的成就感,还有爸妈满足的笑容,那种感觉在我今天凝望河面时显得久远而又熟悉。

        不出我的所料,省道那边不久就传来了阵阵警笛声,我现在处在河岸边的低洼处,无法看到车队的状况,不过从传过来的声音上判断规模还不小,现在,我确定只有返走饶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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