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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女人受辱


劈头盖脸的臭骂把我本来就微红的脸弄得彻底熟透,好半响我才反应过来对方是我的丈母娘,等她老人家骂到气尽喘息,我才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怯生生问道:“妈,您先消消气,出什么事了?”

        “谁是你妈?我女子死了,我女婿也早死了,你欺负人也不要太过份。”

        和刘默一样,丈母娘生起气来也是语无伦次的毫无章法,我根本从她的嘴里问不出什么来,正当我无言以对不知所措的时候,电话那头变成了我小舅子的声音:“姐夫,按理你和我姐离婚了我们管不上你的事,但你也不至于什么女人都要乱搞吧?她亚娟姐就住在村子里,你们这么不是要搞臭我们家吗?”

        小舅子的一席话非但没有解除我的疑惑,反而更是让我摸不着头脑,我只得依旧没羞没臊的装孙子:“武子,你说清楚点,我怎么和刘亚娟乱搞了?”

        刘武还没开口,只听电话那头丈母娘带着哭腔在骂,你还叫那畜生姐夫做什么,告诉他,那不要脸的女人再要乱说什么,看我不撕烂她的嘴。

        电话很快就被挂断了,我举着手机木然的站在办公室里,心如一团乱麻,当年丈母娘跟我连脸都没红过,逢人就夸她女婿是怎么又出息怎么孝顺,现如今我们之间的关系却落到如此不堪。

        一直以来,我都不太在乎外人如何看我,但我很在意至亲至爱的人怎么对我,别人就算骑到脖子上拉屎,我顶多也就是把他拽下来甩落一旁,依旧可以不起波澜的潇洒一笑,而有限的那几个我在乎的人,哪怕就是一个眼神都能让我忧伤好些时日。

        我委屈的坐了下来,翻开刘亚娟的通讯录,给她发去了一条短信。

        刘亚娟很快就回过了电话,那个我一直认为很温和的女人,在电话那头哭天抢地的绝不亚于刚才我的丈母娘,只听手机里传来孩童尖锐地哭喊和刘亚娟惊恐的声音:“大哥你救我,她们要杀我,我们家玻璃全被她们砸烂了。”

        我虽然不明白只中的误会是如何差生的,但现在我明白一场大仗正在卢南的村子里面展开,可以想象,刘默家的姑婆姨舅的肯定围在刘亚娟家闹得不可开交。

        我真恨不得如孙猴子一般矫捷地飞去卢南,可惜我就算长了十个腿现在也解不了卢南之困,我赶忙对着刘亚娟喊道:“赶快给村干部打电话,或者报警。”

        我不清楚这样的处理是否得当,因为其实我更关心的是刘默家人的情况,我害怕她们一时冲动触犯了刑律,现在,唯有最快的终止这出闹剧才是最好的办法。

        我同时不停地拨打着刘默家的电话,希望刘武能接到电话出来化解这场危机。

        刘亚娟和刘默家相隔很近,要不是这吵闹声,就算刘武在刘亚娟家也是可以听到电话铃,在几分钟的等待过后,果然是刘武接了电话。

        我赶忙对刘武说:“武子,快别让妈闹了,我对天发誓,我和刘亚娟什么关系都没有,连朋友都谈不上,顶多也就是见过面认识,快别闹了,咱家再受不起折腾了。”

        刘武听完我的话再没和我说什么,放下电话就走了,电话没有挂,我依稀能听到传来的吵嚷声,过了很久,我才听到女人们的哭声和议论声由远及近,我正想听清楚些什么,电话“咣”的一声挂断了。

        农村的吵架我小时候多少也见识过的,婆娘之间或是震天动地的斗嘴和撕扯,或是披头散发地在地上翻滚哭喊,如若有男人参与其中携菜刀提锄头的,一个控制不住就有可能伤人甚至要命。

        刚才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似乎是仗已平息,我直接给刘亚娟拨去了电话。

        小孩的哭声依旧未止,刘亚娟似乎也仍然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之中,我的电话对于她竟然宛如是根救命的稻草,她一个劲儿的冲着电话说:“大哥,你带我们走吧,我活不下去了。”

        本来想询问绯闻缘由的话被我硬生生咽了下去,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么个拖家带口的单身女人门前是非也不少,可怜的女人无依无靠的想来刚刚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在农村这叫欺负你家没有人,还是等等再说吧。

        安慰着刘亚娟平息,我以为这事也就告了一段落,中午下班吃饭,食堂打来仅有的一块肉还没嚼碎,刘默家的电话又来了,我拿起电话稍加思索了一下,估摸了几种可能,草草的做了一下心理应对,没想接听后还是发现没有压中题,这次是老丈人低沉而粗犷的声音:“还把警察给叫来了?你这事做得也太绝了。”

        早知道刘武这么容易劝动丈母娘,我又何苦急不择言的让刘亚娟去找警察,我很是懊恼上午的话,不过我也是满肚子委屈没处说,还不是怕事情闹大对刘默家不利,不行,我还是要回卢南看看。

        这些天很难见上樊勇的面,自从上次初见樊勇的激动过后,在少有的几次接触中,渐渐感觉他和当年变化很大,以前的樊勇热情朝气,现在的他有些圆滑世故,甚至于我隐约觉得他还有些神秘,接电话小心翼翼的,上班很难见上人,下班后又是行踪诡秘,当然或许是我多疑的职业病又犯了,作为军工的科长,他或许还真需要这样隐秘的生活。

        电话向他请假还很顺利,他让我把工作交给一个叫朱莉的女孩,简单交接后我就登上了去卢南的大巴车。

        在车上我给李骁发了个联系信号,这次李骁很快就有了回音,我说我正在往卢南赶,有些私事需要处理,李骁的语气很是不悦,像是教训孙子一样的训斥着我:“下次有事前能不能提前请示一下?你还有没有点纪律观念?”

        本来我只是向他告知一下我的行踪,可没想到李骁却向我打着官腔,今天压着的一肚子火被他这句话一下子点着了,我说老子想去哪就去哪,你他妈的少在老子面前耍威风,我不吃你这一套。

        挂了电话,我望着车外闪闪而过的白杨树忿忿地想,什么狗屁编外一员,说白了就是他们手里的一枚棋子,看来前段时间我还真把自己看得太大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被施舍了个烂骨头的狗,抱着别人随手丢弃的东西感恩涕零,一副受宠若惊的贱模样,妈的,老子不陪你们玩了。

        车走到卢南时已经是后半夜,刚一下车,我就被卢南的寒风吹得一激灵,但我没有急着回村子,因为我知道白天的事顶多也就是个邻里纠纷,经过教育协调之后警察应该不会为难她们。

        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化解这场误会,所以不必抹黑去敲门,等天亮了再说。

        熬到天亮,我在超市里买了些礼物,出超市的时候看到一个柜台摆放了好些小玩具,正准备买几个带给刘亚娟的儿子算是替刘默家赔礼,一念之间又觉得不妥,犹豫了一会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我提着大包小包的走在乡间的田埂上,农村的这个时候已经有了一股浓浓的年味,零零星星的有孩童玩鞭炮的声音,家家户户都在扫着院子办着年货,唯有刘默和刘亚娟家冷冷清清的毫无生气,我微微的叹了口气,心想,这都算是我张佳琪造的孽吧。

        我把礼物放在麦田边,趁着村民还没有察觉,我先去了刘亚娟家,我不知道呆会儿去见丈母娘会有怎样的下场,但肯定愉快不到哪里去,惊动了左邻右舍的再去刘亚娟家赔礼那是明显不妥,所以我得把这个先后顺序理顺了。

        刘亚娟一见到我露出满脸的惊喜,红肿的双眼顷刻间又要梨花带雨,我赶忙示意噤声,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的进了院子。

        我本以为刘亚娟和我基本算是一个时代的人,沟通起来会比正在起头上的丈母娘要容易得多,可当我一说明来意,她就立马就变了脸色,声泪俱下的给我讲述着昨天受人羞辱时的场景。

        我进刘亚娟家的初衷一来是道歉,希望她能原谅老人的冲动,二来也算是慰问,总觉得这女人也挺不容易的,因为我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受了这么大的羞辱于情于理我都该来安慰安慰她,但她显然不只是需要我的安慰,在控诉完刘默家的恶行之后,她一本正经的望着我说:“大哥,带我和娃儿离开这里吧,不论你去哪儿,我都跟着你伺候你,我真的再没脸在这里活下去了。”

        我被她赤裸裸的要求惊得不知所措,我既没有理由强行要求她咽下冤屈忍辱生活,又不可能为她负责到携其私奔,张佳琪啊张佳琪,现在你该怎么收拾这个残局?

        想想我未尽的使命,还有照样在小村子里丢不起脸的刘默父母,我狠了狠心说:“妹子,再难的日子它迟早也会过去的,大哥真的不能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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