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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水底玄机


一想到高强还在我跟前玩花样,我就恨得牙痒痒,我拨通他的电话,张口就说:“好你个雏鹫,跟我玩这些花花肠子,媒体见面会是怎么回事?今天你不给我说个一二三,有你好看的。”

        我是真气急了,语气没有一丝的保留,我不喜与媒体打交道的脾性特勤五虎是再清楚不过,当年军区政治部要搞一个纪录片,有一段是我们一等功集体特勤一组的镜头,大队把命令以文件的形式下达下来,让我全力配合,拍出特勤老虎的风采,因为是命令,我不得不从,为此我是愁得痔疮都犯了,什么招都想了,可我这人脸皮薄,一说谎总觉得是脱光了被人围观,赤果果的羞愧,于是心一横,老大不小的人,跑去把包皮给割了,然后拍摄那几天整天像个羞涩的小娘们一样,捂着滴血的裤裆躲在宿舍里,总算是躲过了一截,这事后来一度成了大队的笑柄,说是叱咤风云的特勤一组老大,为了逃避上镜头竟然去割裘皮,用心不可谓不险恶,举止不可谓不奇葩。

        没想到赖皮强倒是能沉住气,只听郎爽的嘿嘿一笑说:“猫哥,别生气,强我今天就给您说个一二三,一,你老人家裘皮就一张,又无再生功能,二呢,媒体见面会美女如云,我又是单身,至于三嘛,老大,我现在正在准备发言稿呢。”

        我哑然失笑,刚才是我自己阴暗了,我以为高强会跟我耍花样,没想到人家早就默默地替我抗下来了,现在倒是轮到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像个娘们一样尴尬地笑了笑说:“赖子,不好意思啊,哥哥错怪你了。”

        老四并没有听到电话里赖皮强说什么,他听我语气如此矫情,疑惑地望着我,我挂了电话,微微一笑说:“那个生不如死会,赖皮已经替我摆平了。”

        田昱长吁了一口气,一边启动车,一边说:“猫哥,要不……咱们先去吃点东西?”

        我摇了摇头说:“回指挥部,那里还有盒饭了,别浪费粮食。”

        田昱倒出车,笑着说:“嘿嘿,猫哥,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再敬业也得先保持体力吧,那饭有多难吃咱先不说,单说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它早凉了吧?走吧,误不了事,再说,我要带你去的地方是西山河边农家。”

        老四这小子很机灵,当年在特勤大队的时候就是这样,狼牙与我在战斗中很默契,但在生活上,他却总是粗枝大叶,不太明白我的一些意图,但田昱却不同,他很能揣摩人的心思,如果是个女人,还真可以用善解人意来形容,他一眼就看出了我并不是为了那份粮食,而是不想浪费时间,现在他说要带我去西山河边的农家,那一定是杨显龙那边有什么收获了。

        在过去的路上,田昱告诉我说杨显龙电话里透露走访河边的村民有了收获,但具体是什么,他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心里清楚,这两次王军从西山消失得无影无踪,国安的人应该早就做过了细致的走访,杨显龙的这次收获肯定不会是目击证人,很可能跟河里的某些门道有关。

        我也只是有这么一种直觉,具体滚滚的河道里会有什么门道我也说不清楚,不过我们很快见到了杨显龙,杨显龙显得很兴奋,本来让人不太待见的鹰眼也焕发出神采,他一改往日冷淡生硬的语气,激动地说:“还真有你的,只怕王军神一样逃遁的谜底就是这样了,走,咱们到现地边看边说。”

        我和田昱跟着杨显龙沿着弯曲而陡峭的小路,慢慢走到河边,这条小路极窄,也就刚刚能落下单脚,我是从小在安水的河边长大,所以走这种路不太费劲,但杨显龙就有显得有些吃力,下脚的地方本来就窄,加上常年雨水和河水的滋润,石头上都长满了青苔,非常湿滑,杨显龙在前面撅着屁股,支起双臂,滑稽得像个肥胖的农妇,他虽然气喘吁吁小心谨慎的挪步,但言语里却掩饰不住激动:“这里的老百姓叫这种路为鬼仔路,这种土质,非常松软,完全不适合修路,挖一巴掌大的地方,能给你塌个天翻地覆,所以,大家也没办法,只好将就着用鬼仔路,他们是习惯了,你看,老王师傅早就下去了,在船上等着我们呢。”

        好不容易走到河边,一个农民模样的老人憨笑着把杨显龙拉上了船,这艘船不大,安装了一个柴油马达,船里还有2个人,应该是杨显龙的人。

        老农等我们都上了船坐稳后,用摇把摇着了马达,驾着船向下游驶去。

        船走了也就几分钟,老农关了马达,拿起一根竹竿走到船头,船顺着惯性慢慢地撞向岸边,眼看就要和岸边的青石来个亲密接触了,只见老农端起竹竿,一撑一点,船竟然很听话地平稳靠岸,仅有一点轻微的晃动。

        一看这老人就是位好把式,船靠岸后,老人提着船索在陡峭的河岸上健步如飞,找了一个凸起的石头把船索挂了上去,然后回到船上,用一面浆把船尾也别到岸边,用同样的方式把船尾也稳稳地栓在了岸边。

        现在,船稳稳当当地横在我们脚下,就像是个水上平台,任由我们来回走动。

        老农办妥这些,跳到船上,用竹竿插进水里慢慢试探,一边抖动着竹竿,一边说:“这下面,有个水洞哩,就在这个位置的。”

        趁着老农在找水洞的间隙,杨显龙现学现卖,给我讲起了这河道里的秘密。

        这条河在建国初期其实就是一条小溪流,后来国家为了发展水电,请来了苏联专家在下游修建了一座水坝,蓄水用来发电,本来这一片因为山势陡峭,当年根本就没有人居住,大坝建起来后,水位上涨,下游当时住得很低的老百姓就开始移民,有几户人家就移到了这里,其中就包括这位老人。

        老人在这里生活久了,慢慢地也就了解了这里的地形地貌,但由于几十年来,大坝一直有个最低水位的底线,所以最低水位以下,河道里到底有什么,很少有人知道。

        巧的事80年代中期,下游大旱,大坝第一次无视最低水位的底线,给下游放水,老人那时恰逢中青年,正是河面上营生的好把式,于是不经意间就发现了这个河里的秘密:这条河里有很多水洞,老人自己最少就见过三个,并且当年他水位下降后他还进入过水洞,可惜当时他准备不充分,照明器材没有准备,往里爬了几米,感觉阴深深地,有些害怕,就没再往里走,返了回来。

        据说当年开闸放水的事虽然惠及了下游的庄稼人,但却惹恼了上游的人,很快闸门也就关了,水位几天之后又恢复了正常,老人也再没有机会搞明白水洞里面到底是什么。

        杨显龙说完这些,我见到老人拿这竹竿已经来来回回探了5趟了,刚开始还胸有成竹的,现在他那饱经风霜的黑脸上却是写满了沮丧。

        我两次在西山上和王军面对面,都以跳水的方式结束,所以我对那两次的水位有深刻的印象,我先是叫停了老人,然后拿起那根竹竿估摸了一下,说:“老人家,不对吧,您看这根竹竿顶多也就8米多不到10米,您说的那个洞就算有,您用它也不一定够得着吧?”

        我说这话是有道理的,第一次我从西山跳下来,我估计当时水面离西山平台有将近20米,杨显龙刚才也说过,这么多年来,也就80年代中期那一次大旱,水位才退到水洞以下,也就是说,我第一次跳水的时候,水洞与西山平台的落差最少有20米,而这一次,我抱着周雨萱落水,我明显的感觉到水位上涨了,后来我也观察过,这次落水的距离也就十一、二米,如此算来,水位应该比当初那次涨了7,8米,那用这跟竹竿,想要探到那个水洞,几乎是不可能的。

        老人没有理会我,坐在船舷上从粗布青衣口袋里逃出一袋烟草来,伸手抓起一把,用一张早就裁得方方正正的薄纸蘸着口水,熟练地卷了一个烟卷,点燃了自顾自地抽了起来。

        其实在老人掏烟草的时候,我们就明白他的企图,我和田昱几乎是同一时间躬身过去,准备敬上一支香烟,但老人憨厚地一笑,露出几颗黑黢黢地牙齿,支吾着表示了拒绝。

        我们都静等着老人开口,老人一边吧嗒吧嗒地抽烟,一边用混沌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河岸和水面,不时还站起身来叼着烟卷,拿起竹竿比划,折腾了好一阵子,他摇了摇头,贪婪地把烟吸得要烧着手了,才喃喃地说:“应该差不多的,就在这下面。”

        其实老人的口音很重,我们也就能听懂一个大概,主要还是要靠杨显龙带来的人翻译,老人最终还是放弃了探索,把竹竿小心的放到船上,讲了一套他的理由。

        据老人说,赶巧的事去年江陵又缝十年难遇的大旱,水位已经降至了警戒线,今年的3月中旬才迎来了大雨,大旱后突降大雨,导致山洪暴发,老人说那几天河里水哗啦啦的,他在山上也不敢出门,因为这里土质本来就松软,大雨一冲刷,很容易塌方,但他虽然没有出门,不过凭经验,当时虽然河水湍急,可水位却没见上涨。反而是大雨停了过后,这段时间零星的小雨让水位逐渐回升,到现在这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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