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以身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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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说，不跟她说，跟她说，不跟她说......”
小九在英招背上嘴刁一朵小花，尾巴一片一片扯落花瓣。
“跟她说。额，不行不行！换一朵花试试。”
不知不觉英招走回了湖边，而小九还沉迷在自己扯花瓣的游戏中，丝毫未察觉四周情况。
“跟谁说什么啊？丑蛇。”
“额，蛇妞。没，没什么。”
“你有什么瞒着我的？快说！”
“真没有。”
“还死鸭子嘴硬，英招你说！”
“哞哞美美哞美美。”
“你们去到前面的大山下，发现了一个峡谷，里面很危险，丑蛇要下去，不想和我说。”
“好你个英招，叫你峡谷附近晃晃，你晃回来了，还出卖我！咦，蛇妞你啥时候也懂兽语了。”
“看了你扔给我的书，现在你好好交代。”
“交代啥啊？”
“你为什么要下去那个危险的峡谷？”
“那里面好像有个东西在呼唤我，可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那带我去看看！”
一人一蛇策马而去，不多时，便来到了峡谷旁。
只见峡谷之中到处漂浮着浓密的血腥雾气，其他的什么都看不见，女娲下马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扔了下去，却没听见任何声响。
“丑蛇，你确定你要下去？”
“对！”
“你知道下面有什么？”
“不知道。”
“那你还下去干什么！”
“我觉得下面的东西能让我实力大增。”
“你一句我觉得就可以让自己以身犯险，不觉得自己太幼稚无脑吗？”
“这不过就是雾气浓郁了一些，你就是对未知的东西充满恐惧，下面或许什么东西都没有呢。”
“可是我能感觉到下面有个非常危险的存在，就连太一下去，都会凶多吉少。”
“你就不要吓唬我了，蛇妞，刚刚不许我吃鸟蛋，现在又限制我的蛇身自有，你就是个事儿妈。”
女娲一拳暴扣在小九头上，包起音止。
“谁是事儿妈？”
“没，没谁。”
“还下不下去？”
“不，不下了。”
......
天色已晚，众人在湖边安营扎寨，小九架起火堆木架，开始烤羊，三大只围在旁边，火光烨烨下还能见到不远处熟睡的羊群。
而女娲，盘坐湖边，用灵气手玩弄黏糊糊，一会儿将其拉至数十米长，一会儿挠其痒痒。
“这个黏糊糊不止黏，可变性可真好，感觉能拉成数里长。”
“别玩了，蛇妞，过来吃羊。”
“好咧。”
酒足饭饱之后，一行人陷入沉睡。
深夜，只见一道黑影一晃而过。
......
血腥的雾气在昏暗的夜色中更显诡异，一道黑影闪过，停在峡谷之上。定睛一看，此蛇正是小九。
“趁蛇妞晚上睡着了不知道。我偷偷下去看看，再在她醒之前回去。天衣无缝！她说的危险，一定是骗我的。”
小九纵身一跃，没入血腥雾气中。
过了十几分钟，还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中不断下落的小九有些慌了，“这到底是有多深，要是回去晚了，被蛇妞发现就死定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还在下落中，小九开始觉得蹊跷，开始感知周围情况，却什么都感知不到。
又过了一个小时，仍在下落。
“哦！原来如此，这个峡谷里面的空间是混乱的，我感觉自己不断下落，其实并不是，我可能是在朝任何方向运动。”
小九猛地停下了下坠的身影，悬浮在空中。
“也不知道这里是怎么影响了我的感知。怎么办？我如果放弃感知，任由身体按照本能运动，有可能会碰到边界，有边界就能找到方向。”
小九随即闭上了双眼，开始胡乱纷飞。
半个小时之后，终于撞上了物体。小九睁开眼，却看见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人。
“古？不对，你不是古。古早就作古了。”
“吾便是古，快到为师身边来！”
“古说，不要称他为师。”
一击烈阳之力袭去，古随即消散，一阵天旋地转。
“小九，快醒来！”
小九睁开双眼，是太一和辰。
“你们怎么回来了？难道已经成功了吗？”
“我们失败了，遭到天道追杀，这才逃回这里，天道已经在域壁之外了。”
“你不是太一，太一不会让此界暴露的。”
一阵龙息而去，太一和辰消散不见。
“丑蛇，丑蛇！你过来呀？”一声悠悠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蛇妞，你怎么进来了，你说的对，这里危险，你在哪儿？”
“丑蛇，快来！”
小九跟随声音找去，终于找到了女娲。
女娲见到小九，随即解开了上身的锦服，宽广的胸怀暴露出来，下身的蛇尾瞬间变成了双腿。
两道鼻血从小九脸上喷涌而出，“啧啧啧，不知道现实中是不是也这么硕大。”
随即，小九蛇身一晃，向着硕大扑去，一口咬了下去。
“终于，找到你了！”
小九嘴中显现出一根如玉的圆柱，通体雪白，晶莹剔透。
女娲也消失了，周边的血雾不断飞入小九嘴中，急速融进圆柱之中。
……
小九从地面上醒来，发现自己正在峡谷底部，嘴里正叼着那根玉柱，可玉柱的一头已经变得血红无比，周围的浓雾已经尽数消散。
“刚刚到底是亲眼所见还是脑中幻觉？”小九狠狠晃了晃脑袋，“算了，不管了，就是这东西吸迎我下来的，嗯，先吃了再说！”
“咕噜。”小九将口中的玉柱咽了下去。
顿时，地面不断崩裂，涌现出滔天血浪。不多时，峡谷之下已经形成一条血河。
而此时，小九正在血河中随波追流。而且河的尽头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血浪都争先恐后地奔涌而下。
灵力没办法使用，全身刺痛无比。我小九今日要丧命于此了吗？
不行，我还要回去，我答应了太一要保护好女娲，我若是挂在这里，女娲一定会被别人欺负。
但是，血浪束缚了我的灵力。我不能飞向空中。
一条血河就能让我就此屈服，我岂不是太没用了，没有灵力就能让我屈服，我还怎么保护女娲。
我不能屈服，就算游也要游到峡谷之上。
小九不断在奔涌的血浪中不停游动，直至丧失了意识，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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