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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黑寡妇VS快银


“出事了,  老大。”

        韦德冲进了洛基的屋子,  拿着  仪器的手几乎在抖:“陈潇潇不见了。”

        拉尔夫的反应最快:“不可能的,  以陈潇潇自己的能力,  无法取下那个手环,  我们没有收到警报。”

        韦德说:“她自己不可能,  可是如果有人帮她呢?我追了很久,  现陈潇潇的手环被在黑寡妇带身上。或许他们之间达成了什么,联盟啦交易啦总之就是那一类的东西。”

        洛基的神色冷了下来:“我以为他们想换掉美国队长已经够了,  没想到狮子大开口,  想挖走我的人。”

        “是时候好好教训一下那只自以为是的黑蛋了。”

        韦德焦急地说:“我找遍了全区的录像,没有找到陈潇潇。昨天晚上的录像彻底空白了,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洛基站起身来,一挥手关上了身后的大屏幕:“现在抓捕黑寡妇,立刻。”

        “那只蚂蚁不是想和蜘蛛聊人生么?把他铐在蜘蛛对面,  让他们聊去吧。”

        ————————

        娜塔莎带着那个手环,迅回到了房间。

        她得到一台电脑,  但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联网,洛基对她防的很严。

        但是,  她还是成功把手环上的信息和电脑连接。

        她认得那个手环上的符号:那是斯塔克的标志。

        虽然不知道托尼和洛基之间到底是不是有交易,  但是她认为自己有必要了解为什么托尼会音信全无,又忽然地出现在三区,她需要知道和他有关的信息。

        打开里面的文件度很快,  因为只有一张图片,  上面写着一行字:

        我把你的84号带走了——托尼·斯塔克。

        她虽然了解托尼的自负,  但是她不相信他会只留一条信息只为了羞辱洛基。这个手环的东西里肯定有别的信息,托尼希望他们知道的。

        或者是说,给十三区,而非是洛基的。

        但是目前的条件实在是太有限了,她焦急地想着。

        现在怎么办,入侵网络给十三区信号吗?不,那太容易暴露了,洛基会现的。

        娜塔莎焦急地想着方法,却觉得自己在做困兽之斗,毫无办法。

        怎么办?

        到底怎么办?

        “你这样做是没有用的。”

        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少年的声音。

        娜塔莎差点没被吓得跳起来。

        她非常确定进来的时候屋子里没有人,而且没有人走到她的身后。

        以最快的度回头,她看到一个银头的少年,他身上穿着有些奇怪的一副,头上别着一副护目镜,正盯着屏幕看。

        娜塔莎下意识防卫,但是没有攻击。

        快银没有看她:“不要想打我了,你的度太慢了。”

        他看了娜塔莎一眼:“你知道洛基为什么坚持用拉尔夫吗?他做出的东西往往漏洞百出。”

        娜塔莎没有放松,摇了摇头,准备和他进一步交流。

        快银说:“因为有序的东西往往最容易被攻破,但是拉尔夫的漏洞就像无数没有规律排列在地上的玻璃碴,总有人要不小心划破脚,留下蛛丝马迹。而洛基最擅长应付蛛丝马迹,他喜欢谎言,尤其喜欢不拆穿谎言,看着人们自己挣扎。”

        “除非你是托尼·斯塔克那样的天才,否则不要去挑战那些低级却管用的玻璃碴。”

        娜塔莎问道:“你既然是他的人,为什么要背叛他?”

        快银回答:“我不是他的手下。我以为我骗过了他,但是他骗过了我们所有人。”

        “我用抗体骗他去救x教授,他识破了我的谎言却将错就错,借此骗他的手下去为我救人。我以为他想要抗体,但是他想要的是x教授。他想要一个可以意识控制同类的家伙。你明白这样做的意味么?”

        娜塔莎皱眉:“他也想要不死人军团?”

        快银说:“或许吧。”

        “我知道的仅仅是,他不是我想追随的领袖。我们都需要离开这里。”

        娜塔莎:“我凭什么相信你?”

        快银说:“你不需要相信我。我只是一个断了手臂的废物而已。现在洛基已经现了他的手下失踪,你又不巧捡了不该捡的东西,再不离开这里你会被关起来。”

        娜塔莎第一次正眼打量这个年轻人:“你为什么帮我?”

        快银垂下眼睛:“我没接受过正式训练,没了能力我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断了手臂、眼睁睁看着朋友去孤身犯险却无能为力的废物。我们刚好彼此需要。”

        “你要找托尼·斯塔克对吧?”他露出笑容:“巧了,我也是。”

        娜塔莎意识到已经没有时间多问,迅收起了手环,站了起来:“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们现在要去三区。”快银将手里的一张纸牌亮了出来:“我有斯塔克先生的请柬。”

        “但是在这之前,我们还需要给布兰登带一个礼物。”

        ——————————————

        陈潇潇蹲在墙角,漫不经心地玩着手里的牌。

        十三,她不喜欢这个数字。

        原本纸牌里是不会使用十三这个数字的。

        这是一个很不吉利的数字,总让她想起最后的晚餐。

        但是这也意味着她是最后一个,也就是所谓的,王牌。

        她一边把手里的纸牌收了起来,一边刨碗里的面一边说道:“博士,你醒了?”

        杜勒斯幽幽转醒,看着陈潇潇手里那一大碗鲜红的面,吓得当即就是一哆嗦。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以为陈潇潇是茹毛饮血的疯子,正在喝人血。

        视觉的恍惚很快消失,他很快看清,那一团红色的面汤上面浮着的是辣椒碎,颜色鲜亮,正散出鲜美的香气。

        陈潇潇举了举手里的筷子:“要尝尝重庆小面吗?当然了,这玩意在中国很便宜的,不是我不招待你,是因为你们实验室的丧尸我不能爆头,搞不到别的菜了。”

        杜勒斯在地上挣扎了一下,现自己的手被缚住了,咬牙问:“不是说好做交易的吗?”

        在他看来,交易象征着公平兑换,他们应该讲条件才对。

        至少,在他解开陈潇潇身上设备的一瞬间,她不该直接把一个老人家电翻。

        陈潇潇把面条往嘴里扒,彻底没听见他说的话:“你们区的饭难吃死了,真的,要不是我自己还能搞到点吃的,真是要被活活饿死……”

        见她完全没有回答问题的样子,杜勒斯急了:“陈潇潇!我在和你说话!”

        陈潇潇停了下来,吃惊地张大了嘴,以至于嘴里的面掉了下去:“我不是问你了要不要吃吗?是你不理我啊!”

        她吃面很快,整碗刨干净以后一抹嘴,道:“博士,你傻起来挺可爱的,真的。”

        “我听说你在大学教书很严格,对学生的要求特别严,经常给别人低分并且逼迫他们努力,还好我不是你的学生。”

        她说着,咧嘴一笑,牙齿上有明显的辣椒屑:“我就喜欢作弊。”

        陈潇潇舔了舔牙齿,对自己看不到牙上的辣椒颇为遗憾:“说起来我们当初见面的时候,我拿了一把仿制枪,里面放了一颗假子弹,骗的就是你这样的书呆子。”

        “您当时被吓得浑身冷汗的样子,真的是十分可爱呢。”

        杜勒斯警惕地看着她,似乎根本不在乎她说什么,只是想防备她不会杀死自己。

        陈潇潇将碗丢在一边,站了起来:“我刚才看了您的笔记,当然了我这种没学习的人也看不懂,但是您似乎需要我的血来做实验?”

        她说着,撩起袖子:“我不会拒绝的,您需要抽血就抽吧。”

        杜勒斯很警惕:“你到底想要什么?”

        陈潇潇:“我不想被你捆着,就这么简单。”

        “可惜你这个人啊,别人和你好好说话总是不肯听,非得人家吓吓你。”

        她说着,一副无奈地样子找了个角落坐了下去。

        见杜勒斯已经开始忙碌了,陈潇潇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她脑袋里再度浮出托尼的话来。

        “整个三区只有一个地方是我所不能及的,那就是布兰登的实验室。他的实验室警卫系统非常先进,而且建造地堪称精良,我完全无法入侵。”

        “第一步,我需要你从内部入侵,给我他们现在的研究信息,并且在电脑里种下病毒。”

        “这不是纸牌,记住,把它折叠就会变成一个硬盘,接入电脑就会自动运行。”

        托尼的计划很完美,只有一点他没有料到。

        杜勒斯是一个老顽固,他坚持使用最原始的笔记做记录。

        也就是说,杜勒斯的笔记长达一千七百页,她没有能力将如此庞大的纸质信息复制,甚至没有机会将其拍下来。

        可是杜勒斯的研究成果才是整个实验室最先进的成果。

        这时,陈潇潇手里的纸牌闪了一下,她立刻睁开眼睛站了起来,立刻将自己重新铐住。

        不多时,布兰登推门而入。

        冰蓝色的眸子里注视着陈潇潇,冷酷的神情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我们很久没有好好谈过了。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呢。”

        陈潇潇被拷着,淡淡地回答:“说起来,我也有一个喜欢自说自话的朋友,他也喜欢动不动就认为别人是他的朋友。你们没准会喜欢彼此。”

        布兰登一拳击打在她腹部上,嘴角勾着冷笑:“我可是真的把你当朋友的。我把以利亚交给了你,而且没有送你去实验室。”

        陈潇潇嘻嘻地笑:“你的恩赐真是好,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你。

        她还没来得及说完,腹部又狠狠挨了一下子。

        陈潇潇咬牙忍住了痛,没有吱声。

        布兰登不再动手,远远地看着她:“你这次想跑,没那么容易了。”

        陈潇潇注视着他,漆黑的眼睛里映出他的倒影。

        她忽然笑了起来:“说真的,我以前以为你是个疯子,而疯子的行为是正常人没办法理解的。”

        “可是我现在才明白了,你不是什么疯子,你只是一个一般人。看来我确实蠢得很。”

        她静静地看着布兰登,很久以后,才忽然开口:“布兰登,你在怕我吧。”

        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猛地颤了一下,随即立刻转过来恶狠狠注视着陈潇潇。

        陈潇潇说:“我以前以为你是恨我们。后来才现,原来你始终都在怕我们。”

        她观察着布兰登,那一瞬间忽然明白了托尼的话。

        她真是蠢啊。

        斯塔克先生早就能现的东西,她一直到了今天才恍然大悟。

        她以为他是当代的希特勒,一个只想报仇和杀人的疯子,可是她错了。

        他是一个胆小的人。

        他是如此地害怕,以至于要不断地说话,时时刻刻为自己虚张声势。

        陈潇潇黑夜一般的眼睛注视着他,几乎将他拉入那黑暗之中:“我是当着你的面杀死以利亚的,为什么你当时不来救他?”

        她嘲讽地笑着:“原来你在害怕啊。你怕我怕得要死了,你看着他的血溅出来,看着他的呼吸和心跳停止,可是你的恐惧令你动弹不得,因为你知道你无力和我对抗。”

        “我之前以为,一直是你在保护以利亚,但是我现在才现,是以利亚一直在保护你啊……”

        布兰登猛地暴起,抬起一拳狠狠向陈潇潇脸上打去,却被她偏过头,一拳撞在了身后的钢制柱子上。

        骨骼碎裂出清脆的响声。

        陈潇潇继续说:“他是不是每次都对你说,‘哥哥,我只有你了,如果有人能保护我,就只有哥哥了’?所以你以为你自己很强大,骗自己你足可以对付我们,是不是?”

        “可是他死了,他死在我手里了,他的血溅出来的那一瞬间你才忽然现你的弟弟是如此脆弱,他不能永远给你提供避难所……”

        “你其实向往我吧?我杀了他,证明我比他要强,你是不是该跪下来寻求我的保护呢?”

        布兰登整个人狂了一般,似乎根本察觉不到疼,又是一拳狠狠击打在了陈潇潇腹部!

        那一拳几乎把她打得喷出血来。

        但是惊人的痊愈度令她迅愈合,继续维持着那种冷酷的神情看着布兰登:“没有痛感,渴望迅愈合:布兰登,你在学我。你让你的手下仿照我的基因来改造你,因为你想成为我。”

        “你好奇为什么我不会害怕,你拼命找其中的要点,可是依旧无法寻得。”

        “布兰登,我很好奇,你到底为什么如此怕我们?”

        布兰登大口地喘着气,那双仿佛没有感情的眼睛终于变了样子,他努力维持平静却无法做到,如同溺水的人在挣扎一般,他猛地抓起桌子上的军刀,向陈潇潇刺了过去!

        明明是在攻击,那副样子却像是在自卫。

        杜勒斯明显吓了一跳,赶紧大喊一声:“将军!”

        似乎是做噩梦的人被人唤醒,布兰登的手一顿,缓慢地转过了通红的眼睛,望着他。

        看着布兰登将那双可怕的眼睛转了过来,他吓得倒退一步,颤巍巍站着面前的仪器:“第一支药剂合成成功了,需要我现在就去注射吗……”

        布兰登的眼里升起了一丝希望,低声呢喃:“以利亚……”

        他脑海中浮现出弟弟温柔的面孔,浮现出他那副平静的样子和那柔软的头。

        以利亚总能让他平静下来。

        布兰登冷静了一些,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声音嘶哑:“去吧。现在就去。我和你一起去看他。”

        他走了两步,却忽然站住脚,冷笑着回头,看向被铐住的陈潇潇:“你以为你赢了?”

        他将手里的军刀握紧:“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没有人看出来你在恐惧,是因为你时时刻刻都在恐惧,以至于人们熟悉了你那张脸。你终其一生都无法摆脱成为异类的梦魇,于是你变得麻木,希望和它同伍。”

        他的神色渐渐镇定下来,之前的动摇缓慢地消失:“可是我不一样。我迟早有一天会摆脱它。”

        像溺水的人,只要抓住一根稻草就不会沉下去。

        像极寒之地的幸存者,看见一丝火光也能继续前行。

        最后,他转过头去,不再看着陈潇潇,留给她一个冰冷的背影:“在那之前,我会把你们赶尽杀绝。就像我父亲努力的那样。”

        一个都不剩。

        他对自己说着。

        一个都不能剩下。

        布兰登离开以后,陈潇潇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那一刀没有砍下了,不然就会露出破绽吧。

        之前受伤的地方已经痊愈了,不需要她去上药,也不需要去照顾。

        陈潇潇静静地呆在空无一人的实验室里,忽然很想家。

        她就这么跑出来,洛基一定很生气。

        嗯,把她带回去以后肯定会气到剃了她的头把她关在屋子里反省。

        洛基很聪明,他知道女孩子是爱美的,没有女孩子愿意光着头到处跑。

        她把袖子里的卡片取了出来,打开了将她束缚住的设备,大口地呼吸着。

        如果不能现在解决杜勒斯的笔记,她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她环视着周围,希望可以找到任何能用的东西。

        陈潇潇焦急地看着周围的设备,试图找到任何可以扫描文件的,可是没有,或许有哪一个就是她需要的,可是她不认识。

        这里的设备太先进了,她根本认不出来。

        时间不够了……

        该死的!

        手里的卡牌再一次响起,陈潇潇立刻回到原位,再一次将自己铐住。

        一个士兵走了过来,将她从实验室里带了出去。

        布兰登终于要报复她杀死弟弟的仇了?

        她得想办法留下来,不然以后的任务无法进行。

        虽然托尼认为她有很大可能会死在这一步,但是陈潇潇还是希望接下来的任务她能够完成。

        不然,她就不是王牌了。

        被带出实验室的时候,陈潇潇脑袋里飞地想着,怎么才能让布兰登暂时不杀她。

        直到她被带进了一个周围全是纯白色的房间。

        房间里堆着画布和架子,不同颜色的颜料整齐地放在一旁。

        陈潇潇的瞳孔骤然缩紧。

        门被人推开了。

        站在门口的少年露出灿烂的笑容,蓝色的眼睛看起来极为纯净,不带一丝的尘埃。

        他摸了摸自己被黑线缝合的脖子,似乎对自己的样子感到自卑,有点害羞地躲了一下陈潇潇的目光。

        “又见面啦。”他的声音很温柔,但是却令人毛骨悚然。

        “之前的事情,对不起呀。”以利亚很认真地说着。

        陈潇潇觉得好笑。

        他竟然给自己道歉?

        以利亚等了一会儿以后,又认真地说:“我道歉啦,接下来轮到你了。”

        他扬了扬手里的控制器:

        “我们要做好朋友不是吗?做错事的人都要道歉。”

        陈潇潇深吸一口气:“你希望我说什么?”

        以利亚说:“我应该对你说;在你身上画画很抱歉,我以后不会这么做了。我不知道那很痛。”

        “你要对我说,拧断你的脖子很抱歉,你不知道那会让我难过,你以后不会那么做了。”

        “这样,我们就可以和好啦。”

        他笑了起来,那愉悦里不带一丝杂质。

        陈潇潇觉得有一条毒蛇,顺着她的脊柱,爬上了她的脖子,冰凉的鳞片刮在身上,冷得令人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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