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摊牌

　　
“来，妙妙，先坐下。”见妙妙这样，顾念渊心中有些好笑，抽出凳子示意她坐下。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想再和顾念渊虚以委蛇下去。左右四下无人，妙妙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直接对着顾念渊摊牌了。
“妙妙，你这话是从何说起？我之前不是说了吗？我想帮你看下，你最近学习的怎么样？”见妙妙这副冷漠地样子，不知为何顾念渊心中有些难过。
“呵呵。”妙妙冷笑一声。
“我说，顾念渊！我的好哥哥！你是失忆了吗？上次的事你全都忘了吗？上次你怎么说我的，你在心中如何看我，我已经清楚了，现在也没有旁人，你也不用再装了。”
“…你…我…我没有…”这一刻，顾念渊不仅被妙妙毫不留情地话打击到不行，也深深地体会到了之前妙妙被自己误会时的心情。
想起上次的事情，顾念渊深吸了一口气。“抱歉…我为我上次说的那些话向你道歉。”
“…你…”见顾念渊这样，妙妙反倒不自在了起来。
如果顾念渊一直像之前那样，对自己恶言相向，妙妙倒是想直接以牙还牙。但是对方突然休战，还态度这么诚恳地道歉，她却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看出妙妙态度的软化，顾念渊言语恳切继续说道。
“上次的事是我太过冲动，未曾了解事情真相，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斥责你，误会你，还把你想得十分不堪是我的过错。”
“哼～你知道就好。”妙妙有些傲娇地撇了撇嘴，但态度已经不那么坚决，不再抱着敌对的目光看顾念渊了。
顾念渊把特意买的点心放到妙妙面前，“这是我特意为你买的糕点，都是你喜欢的甜口点心。上次是我太过分，辜负了你的心意，以后都不会了。”
顾念渊心中回想过很多事情，深深觉得自己以前因为怀疑妙妙动机不纯，错过了很多细节。
想起对方在外面偷看自己，赚钱特意为自己买礼物，还特意买自己喜欢口味的点心来书院看自己。
想起妙妙之前的种种表现，顾念渊心中渐渐有了一个猜测。
“好吧，我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你了。”见平时那么傲气地顾念渊都这样低声下气地道歉了，还特意为自己准备了爱吃的点心。
妙妙也不是那种记仇的人，在心里就把这件事情翻篇了。
“那我们，这就和好了吧…以后可以一直好好相处，如果有人欺负我，你会保护我吗？”之前是因为顾念渊做的太过分，没办法妙妙才放弃把他当靠山的事。
现在两个人都说开了，妙妙又打起了他的主意。不过还是要矜持些的，妙妙装作吃点心，装作漫不经心地随口问道。
“当然，我会护着你，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听见妙妙的话，顾念渊温柔地说道，眼神却充满了坚定。
她前一世一定受了很多苦，不过她这么问自己，一定非常信任自己。被自己的脑补虐到不行，顾念渊看向妙妙的眼神愈发柔和了起来。
虽然很为顾念渊给的承诺开心，但是妙妙有些承受不住对方的眼神，总觉得太过灼热，烧得她脸都发热了。
为了掩饰异样，她有些慌乱地转移话题。
“对了，哥哥，不是说要教我吗？现在开始吧！”
看见小姑娘红通通的耳根，顾念渊了然一笑，却也不深究。顺着对方的话应下。
“我上次给你布置的书，你可有看，看到哪本了？”
“已经全部看完了。”
“全部看完了，看来妙妙还是个状元的料子，读书颇为用功啊，可理解其中意思了？”顾念渊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显然对小姑娘这么快就读完这些书十分意外。
“大概意思也大致了解了，不过再深的意思就不太明白了。”妙妙有些心虚，自己也是占了系统的便宜。
七七见自己读书实在过于痛苦，就帮自己在网站找了简易版本的，现代的排版看着比古代轻松多了，旁边又有注释。
加上妙妙之前上大学也学过一部分书里的内容，所以才这么快就看完了。其实并没费多少功夫，所以听顾念渊夸自己用功，她心里实在是受之有愧。
见妙妙有些不好意思，顾念渊只以为对方害羞于被夸，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那我就先考考你，海咸河淡，鳞潜羽翔。下面是什么？”
“龙师火帝，鸟官人皇。始制文字，乃服衣裳。推位让国，有虞陶唐。”上一世不仅背过还默写过，所以妙妙很流畅地背了下来。
“很好，看来妙妙你的确熟读了。”顾念渊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
“你再给我解释一下这段话的意思吧。”
“  海水是咸的，河水是淡的，鱼儿在水中潜游，鸟儿在空中飞翔。龙师、火帝、鸟官、人皇，这都是上古时代的帝皇官员。
苍颉创制了文字，嫘祖制作了衣裳。唐尧、虞舜英明无私，主动把君位禅让给功臣贤人。”
这对于妙妙来说也并不难，她组织了一下语言，很快就给出了答案。
之后顾念渊又考了妙妙声律韵表，妙妙也都答得不错。
全部答完妙妙有些担心，自己这么短的时间就把这几本书学到这般地步，再联系原身的不学无术，也不知道顾念渊会不会怀疑。
不过虽然妙妙的学习进度，非常不符合常理。但是顾念渊，完全没有任何怀疑。一则他本身记忆能力学习能力也是非同一般，二则他觉得妙妙十分在乎自己。
对于自己说的话谨记于心，怕自己失望，一定非常用功刻苦地学习，才会这般进步之大。
考教过妙妙的功课，顾念渊又亲自教起了妙妙新的内容。不得不说顾念渊的教学水平还是可以的，他态度温和。
讲课内容也是通俗易懂，而且他言语也是十分幽默，妙妙渐渐听他讲课听得入了迷。
而顾念渊对妙妙这个学生也十分满意，毕竟是在现代学过十多年，还是汉语系。顾念渊讲的大部分内容妙妙都是一点就通，很轻易就明白了他要讲的意思。
顾念渊不知道这个缘故，只以为妙妙是天资聪颖，更是觉得自己和她十分默契，颇有共同语言。
不知过了多久，妙妙因为久坐觉得自己全身发麻。趁着顾念渊去书架取书，她直起身子想活动一下身体。
谁知道可能是因为长时间不动弹，妙妙的腿居然麻了起来，她一下子没站住，整个人就要往旁边倒去。
顾念渊取好书一回头就看见这一幕，赶紧飞奔上前想接住她，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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