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中文网 > 迷雾重重之退伍特种兵的噩梦 > 第二章 特战铁汉王军

第二章 特战铁汉王军


李梅那晚最终还是骑在了我身上,批头散发地嚎叫着,像头着了魔的野兽。我手捧她胸前垂掉着的一个木瓜说:“大奶,能不能含蓄点,你再这么叫小心把扫黄的招来。”李梅停住了摆动,缓了口气说:“老子会情人,谁也管不着!”

        李梅的老爷子是饶城的政协主席,哥哥李骁是公安局副局长,她老公程飞是一个包工头。去年在酒桌上向我吹说饶城的大小工程一半都是他在做,一旁卫生局的姚凯说就是就是,饶城有野妞的宫殿都是飞哥建的,李骁想帮李梅捉奸门门没弄清飞哥就钻下水道走了。李梅和程飞夫妻关系名存实亡,程飞养的野女人一把,时不时的还去夜巴黎替老板“验货”。所谓验货就是尝尝新来的小姐,买下她们来饶城的第一块肉。李梅也没闲着,三十二岁的女人肝火正旺,我和她的关系甚至连情人都算不上,用她的话说就是我们之间不必要心灵的交流,唯有肉体的碰撞,充其量我就是她的性伴而已。我每次都被她折腾得半死,有时我真怀疑我脑袋曾被门夹过,怎么跟这么一个女人勾搭上了。

        李梅走后我在床上翻来复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打开手机,徐睿在十一点半和两点给我打过电话,我正揣测着她是否有事,徐睿又打来了电话。

        我说你怎么这么巧我一开机你就打过来了,她说她定制了开机提示,我问她为什么这么晚还不睡觉,她没有回答我,只是问我刚才是不是李梅在,我说是,她刚走。

        又是两分钟无声的等待,我太熟悉和她通话时这种能听到彼此心跳的对峙,这种无言的对峙让人窒息,你弄不清楚她是在高兴、悲伤抑或是毫不关己的无所谓。

        我说:“不早了,如果没什么事就休息吧。”

        “今后你能不和她来往吗?她会毁了你的。”徐睿的话有些怯懦但似乎又有种斩钉截铁的力量。

        “我们之间碍着你什么事了吗?”我说完这话后顿时有些后悔,但似乎又有种报复的快感,徐睿沉默了一会儿开始嘤嘤的哭起来,女人的眼泪对于男人来说是致命的,我立刻软了心肠,真想煽自己一下,可我找不出话来应对她。

        手机铃声把我吵醒,曹剑说下午过去把帐划一下,顺便告诉我华维决定不再使用我们代理的试剂,我早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这一趟饶城之行虽然要回了欠款但实际上我们公司损失很大,和华维的合作算是彻底终结了,我不确定和姓曹的翻脸是因为徐睿还是因为隐忍数年的怨气。

        华维的财物给我支票的时候就像是打发一个要饭的,一脸的不屑,看得我很是窝火。曹剑这斯和我打着哈哈,说张经理我们和作愉快,我说:“就是就是,这单生意多亏了您曹主任,要不是您从中斡旋您我哪能挣这么些银子呢。”

        说完我夹了夹包,头也没回的走出了楼,留下曹剑一张好似烂西瓜皮一样铁青的脸。

        在回卉宁的车上,我给李梅打了个电话,李梅高声质问我为什么言而无信呆一天就回去了,其实我本没想到和华维的事会如此发展,所以起初计划是三天的,不过我懒得向她解释。

        我说我再呆就被你个骚婆娘榨干阳萎了,李梅说你说什么,闹轰轰的听不见,我又大声说了一遍,李梅咯咯的笑,说:“你那么大声干什么,全车都知道你阳萎了。”

        挂了电话我才发现邻近几个座的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更是趴在靠垫上看着我嘿嘿的笑,看得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回到卉宁已是零晨两点,手机里依然只有徐睿的短信。

        我突然很失落,我这么匆忙的赶回卉宁到底了为什么?卉宁零晨的很冷清,偶尔有几个醉汉摇晃着走过,街边的店铺都紧闭着卷栅门,唯有几家发廊和保健品店还在闪烁着暧昧的灯光,这个城市似乎在沉睡,然而谁又知道在上帝黑暗的裤裆里有多少罪恶在滋生,有多少忧伤在飘荡?

        ……

        神啊,

        在您酣睡的时候,

        能否听到

        我的纠结忧伤?

        ……

        我和刘默结婚后似乎过过一段幸福的日子,她那时最喜欢在电话里撒娇,哼哼叽叽不挂电话,让我又怜又气。

        每次回家,她总是兴奋得像个孩子,搂着我的脖子不厌其烦的叫着老公,我们亲切的抚摸,甜蜜的亲吻,激烈的xxoo。

        记得有一次我上班时发现要穿的衬衣没洗,我愤怒的拿起脏衬甩门而出,中午我余怒未消的回到家中,李默红肿着眼睛抱着我说了数遍“老公我错了,我不是个好老婆,我改。”她那种似乎犯了大错的表情让我心疼不已,想想以前的她单纯可爱,现在的她却让我越来越陌生。

        延着五一路走了几站,似乎在这个城市我依然没有方向,没有归宿感,我真想就这么毫无目的地走下去。

        回家?我没有勇气回那个死气沉沉冰冷的家,有的时候我真觉得自己的生活就是一个悖论:明明烦透了这样的家庭冷战,却又一次次地挑起战争自以为能气着对方,结局却是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回公司?我又害怕和徐睿无言的对峙,她或许会一如即往的在我胸膛哭泣,可我不知道拿什么应对她,爱与不爱都会让我愧疚。

        站在沙屯的广告牌下,我拨通了王军的电话。

        王军是我在部队的战友,从侦察兵提干,军事素质一流,但此人据传在小学一年级潜伏了四年,成绩一直是稳居末名,且数学成绩从未超过十分,还整天用自制的狼牙棒追杀老师,四年留级后学校宁愿推迟开学也绝不收其入学,这仁兄的学历最终定格在小学一年级,括弧,未毕业!在这小子接下来的八年中,他用自制的狼牙凶器伤人无数,善恶通吃,其父多次与其比武,皆因功力不及败下阵来。提干那年我见过王老爹一次,腿微跛,手微抖,脸上沟壑纵衡,笑起来露出残存的几颗老牙,我怀疑这都是王军的杰作。不过这爷俩的感情在多年的打杀中依然稳固,王军一直搀扶着老头,可回到招待所,因为一个包放在床上还是登子上的分歧,老少二人立马怒目圆睁,扎起马步,准备比武,看得我们一行人差点跌倒。按理说王军根本不符合入伍的条件,更别说提干了,可这小子在军区侦察兵比武拿到的三个第一,乐得首长嘴都合不笼,放下话来采取一切措施要给王军提干,于是乎,我就借调过去给他做文化辅导。这小子提干后带兵流传一句经典的话:我是个粗人,在我的连队谁要不听话,我打断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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